說到這兒,慕淺見著楊柳的情緒越發的激動,立馬轉移話題,“還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,你說墨景琛讓你打胎。是他親自跟你說的嗎?”
楊柳微微蹙眉,臉頰浮出一絲不解,搖了搖頭,“不是。是幾個男人,說是墨景琛的下屬。你也知道,他那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親自麵見我?”
“我想問一下細節,你們上床的時候,你親眼看見那個人是他?”
原本,慕淺不疑有他,卻還是想再一次確定一番。
此事疑點重重,她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。
“我是沒看見,可我們經理看見了啊,他親眼看見墨景琛進了我的房間。”
“這麼說……你整個過程都沒有看見是墨景琛?”
慕淺有些崩潰,“之前你不是告訴我,墨景琛強行非禮你,你一直在掙紮,最後掙紮不過就從了他麼。為什麼要跟我隱瞞情況?”
“是啊。那天我喝多了,有人非禮我,我是反抗了,掙紮了。”
慕淺:“……”
搞什麼鬼,合著楊柳總是對重點避而不談,還言之鑿鑿的說那個人就是墨景琛。
綜上,所有事情跟墨景琛有抹不開的乾洗,但清楚而又明顯的說明楊柳從始至終都沒有親眼看看見墨景琛。
“你說是你們經理看見了墨景琛進入你的房間?還有沒有其他證明?”
除了經理的證詞,便隻剩下監控攝像,可那一天監控錄像出了問題。
上一次慕淺趁著空閒親自去KTV問過經理,經理也是這麼說的。
“是的,隻有他。”楊柳點頭,但她眼神有些閃爍,似有些心虛。
興許,她也知道這件事情疑點重重。
“行吧,我知道了。晚點聯係你。”
慕淺拎著包包,起身離開咖啡廳,走出咖啡廳,她當即給墨景琛打了個電話。
“什麼事?”
那邊,男人很快接聽了電話,速度之快到讓她十分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