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景琛近乎暴怒,猶如一隻憤怒到暴走的野獸,肆意淩虐摧殘著,精力似用之不儘耗之不竭,折磨的慕淺生不如死。
夜幕到晨曦,晨曦到天明。
慕淺已經不知道昏迷了多久,總歸,男人當真履行了他的諾言,生生的折磨了她兩天兩夜。
對,兩天兩夜!
她不知道到底昏迷了多久,但隻要醒著,墨景琛就一定不會放過她。
無數次求饒失敗之後,慕淺索性閉上眼睛裝死。
隻要裝著昏迷之時,墨景琛才不會欺負她。
這一次,慕淺深深體會到了墨景琛的殘暴不仁,禽獸不如的獸性一麵。
以至於墨景琛成為了她一生的陰影。
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,墨景琛居然將筆記本電腦放在床上處理工作。
慕淺躺的渾身僵硬,可礙於墨景琛在,她連翻身的勇氣都沒有。
“裝不下去了,嗯?”
正當著她險些崩潰之時,耳旁忽然響起了墨景琛的聲音。
慕淺立馬緊緊地閉上了眼睛,不敢睜眼。
可從那一天到現在,在床上足足三天三夜,她躺的渾身疼,恨不得立馬起身去跑步三千米。
“裝不下去就不要裝。”
墨景琛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了床頭桌上,側著身子,手肘撐在床上托著臉頰,冷聲質問道:“這一次,算是對你的警告。若有下一次,我保不住我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更不擇手段的事情。”
聽著他的話,慕淺心中委屈,可也不敢說些什麼。
隻要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,便止不住淚水湧出眼眶。
縱使她如何的堅強,兩個多月發生的事情足以趕上前半生發生的所有事情,那些壓力壓迫著她近乎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