潛意識裡,她抗拒跟墨景琛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,甚至有些害怕。
“墨總,請問我該怎麼做?”她走到辦公桌前,與他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,問道。
“跟德夏公司的業務合作,因為你的疏漏導致公司直接損失了兩千萬,還有鑫聯,裕中,一共三家公司,都是因為你合同問題上出現了紕漏,導致了直接的損失。你覺得,你有什麼資格在公司繼續做下去?我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被對方公司收買。”
他手裡握著派克鋼筆,重重的敲擊著桌麵,麵帶怒色。
慕淺低眉垂首,深知自己的錯誤,“對不起,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。是我工作不嚴謹,我願意承擔結果。隻是,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公司的損失?”
她問了一句。
“你身為律師,職業精神就是一定的細致與專注,不能出現任何紕漏。你自己有數年的職業經驗,還會出現這種問題,請給我一個理由。”
男人將筆丟在了桌子上,身子往後一仰,雙手環胸,慵懶的倚靠在大班椅上,靜等著她的回答。
慕淺小臉緊繃,搖了搖頭,“是我走神了。”
給了一個敷衍的理由。
總不至於對墨景琛說,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那幾天被他狠狠折磨之後留下的心理陰影吧。
她,難以啟齒。
更不會在墨景琛麵前去說這些問題。
“走神?你剛來公司多長時間就出現這麼多的問題,我完全無法相信你工作能力!”
他說道。
“你……什麼意思?”慕淺終於忍不住抬眸看著他,生怕他會將她踢出局。
“字麵上的意思。”
男人冷冷的回答著。
對著她的態度極為冷漠,讓慕淺很難聯想起之前在酒店裡那幾天的瘋狂。
“墨總,你剛才說過,會給我彌補的機會。”她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