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手伸到麵前,看了一眼,那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,慕淺一陣作嘔,“混蛋!”
她氣的丟下了吹風機,實在忍無可忍,“你真的太惡心了,弄我頭上了。”
指著他,氣的直跺腳。
“那你還吐了我一身呢。”男人說道。
“無恥!”
輕微潔癖的慕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惡心的東西在頭上,一轉身,直接衝進了浴室,洗了個頭。
出來的時候,男人正站在那邊拿著吹風機吹褲子,慕淺走了過去,直接從他手裡搶走了吹飛機,“讓開!”
“喂,死女人,你乾什麼?”
“吹頭發,還能乾什麼,你沒長眼?”
“小爺褲子還沒乾,你吹什麼頭發?”
“我頭發不乾,怎麼回家?”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回家,不免會讓人多疑。
“shit!”
男人氣的火冒三丈,“你這個粗俗的女人。”
“你能不能講點道理?弄臟你的衣服雖然是我錯,但是我把你衣服已經洗了,你還想怎麼樣?我就不信你隻有這麼一條褲子嗎?還是你這一身昂貴西裝是你偷的?”
慕淺用他剛才說的話,堵住了他的嘴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他一把握住慕淺的手腕,冷聲質問道。
“說到你痛楚,不高興了?”慕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,加上喝了些酒,酒精的作用下,有些不冷靜。
猛然一用力,甩開了他的手。
突然的力道使得男人猝不及防趔趄幾步,膝蓋彎撞在了床邊,身形不穩,直接栽倒下去。
那一刻,許是慣性使然,男人一把揪住了她裙子的腰帶,好巧不巧的把慕淺拽倒了。
便是這麼一倒,慕淺包裹著頭發的毛巾也鬆散掉下,濕漉漉的頭發就這樣耷拉在身上。
兩人就這樣躺在了床上,男下,女上,姿勢曖昧到了極致。
“嘶~!”
慕淺倒下去,額頭撞上了他的鼻子,疼的男人倒抽一口氣,瞬間鼻血橫流。
“你放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