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,酒店門口必然全部是記者,墨景琛那樣憤怒,想必會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就算追出去,也一定會被記者圍堵。
無奈的笑了笑,防不勝防,竟然又被人算計了。
轉身,望著坐在地上的男人,“對不起,害得你被打了。”對於這個叫顧少的男人,慕淺心懷內疚,原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,就這麼被打了一頓,還被記者拍了。
想必明天又是驚天動地的大新聞。
他聳了聳肩,一副無所謂的姿態,“挺好,初次回國就登上頭條,免費曝光機會,小爺還得謝謝你。”
這話怎麼說,都有幾分揶揄的意味兒。
慕淺心情極差,瞄了一眼那邊地上還有一瓶沒有打碎的紅酒,便走了過去,拿起紅酒,用開酒器打開,一個人抱著酒瓶走到落地窗前的軟墊上坐下,兀自喝著悶酒。
“喂,你還不走嗎?”
那人問道。
“這是我開的房,要走也是你走。”她道。
“你當小爺是白癡?現在外麵全是記者,你讓我往哪兒走?”男人也頗感無奈,撿起一隻沒有碎的高腳杯,走到慕淺身邊坐下,從她手裡搶走了紅酒瓶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飲了一口,說道: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顧輕染。你……應該就是最近鬨得滿城風雨的那個……慕淺吧?”
慕淺苦苦一笑,抱著紅酒瓶喝了一口,“不日,你的新聞也將會滿城風雨。”
雖是在笑,可眼眶裡卻氤氳著薄薄霧氣。
心口隱隱作痛,猶如刀絞一般,痛感蔓延,五臟六腑都泛著痛意。
被人算計,她可以忍受,卻無法忍受墨景琛的不信任。
臨走之時,他那絕望而又隱約帶著憤怒與恨意的眼神,似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她的腦海,揮之不去。
“想到了是誰算計你了嗎?”
有人揭秘慕淺開房,記者來的同時墨景琛也來了,很明顯是有人在算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