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響,放在床上的包包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“女人,你手機響了。”
顧輕染提醒著,奈何慕淺頭也不回,隻是搖了搖頭,“不接。”
從後麵看過來,女人坐在那兒雙腿微曲,一手環住雙腿,一手拎著酒瓶,高高舉起,暢飲一口酒。
雖是恣意瀟灑,但那孤寂的背影卻出賣了她的靈魂,讓人清晰的感受到一絲絕望與痛苦。
顧輕染起身,將包包丟在了她的麵前,“你這樣子,倒真的能讓算計你的人開心,因為,目的達到了。”
包包落在腳邊,鈴聲依舊在響著,慕淺猶豫片刻,最終還是掏出手機,拿起來一看,是司靳言的電話。
她摁了接聽鍵,將耳機放在耳旁,語氣怏怏的喊道:“學長,什麼事兒?”
“淺淺,你現在在哪兒,你跟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司靳言直接質問著。
“這麼快就知道了?新聞力度驚人呢。”
她自嘲一笑,“什麼什麼關係?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樣子。”
不屑於解釋。
解釋不一定有人相信,反而越抹越黑,她一點都不想去解釋。
“胡鬨!你是什麼性格我能不知道?是不是有人算計了你?”司靳言絕對的相信慕淺。
“嗬嗬。”
那一句話直戳慕淺心口,她仰頭沒心沒肺的笑了,可笑著笑著,視線忽然變得模糊不清,瞳眸中的燈光泛著點點星芒,眼眶裡不知何時已然蕩漾起淚花。
“學長,我累了,掛了。”
她直接掛斷電話,將手機丟在了一旁。
司靳言都相信她,可墨景琛居然不信她。
不信!
搖了搖頭,或許那樣的男人天生不信任任何人,與生俱來對外界毫無信任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