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燒了?!”
她嘟噥了一句,渾身懶洋洋的,一點勁兒都沒有,便埋頭繼續睡覺。
不多時,沉重如鉛的眼皮就耷拉了下去,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,睡著了。
叩叩叩——
房間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。
睡著了的慕淺被聲音吵醒,她柳葉眉顰蹙而起,“誰呀?”喊了一身,卻感覺使勁了渾身力道。
“淺淺,是我,司靳言。我知道你在裡麵,趕緊開門!”
司靳言又狠狠地敲了敲門。
“來了。”
應了一聲,從床上掙紮著起來了,赤著腳,身子晃晃蕩蕩的朝著外麵走去。
房間內一片狼藉,地上都是各種瓷器碎玻璃,就那麼一不小心,腳掌就踩到了一塊玻璃碎渣。
“嘶……唔……”
腳下一疼,她倒抽了一口氣,疼的當即抬起腳,腳掌心裡已經溢出了血漬,鮮血直流。
“疼死了……”
嘀咕了一句,疼的搖了搖頭,打了個激靈,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。
叩叩叩。
門又被敲響,急促的聲音,足以說明司靳言急不可耐。
“來了。”
慕淺應了一句,無暇顧及腳下,便單腳跳了過去,拉開了門,看著站在門口,神色慌張的司靳言,問道:“學長,你怎麼來了?”
她探出腦袋,看著外麵的人,佯裝安然無恙。
“開門!”
司靳言冷著臉,讓慕淺把門打開,讓她進去。
可慕淺就留了不大的縫隙,望著他,搖了搖頭,“我在睡覺,不方便。學長有什麼事情直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