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靳言滿麵愁容,看著慕淺那淡然無憂的樣子,心底滿滿的都是心疼。
掃了一眼房間內的一片狼藉,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,卻也清楚一定是經曆過什麼激烈打鬥場麵。
墨景琛說他親眼所見淺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,所以,一定是跟那個人大打出手了。
“那行,你躺著,我叫個人過來。”
司靳言拿著手機,一邊打電話,一邊走到門口關上了門。
床上躺著的慕淺,神色淡漠,即便是努力裝出輕鬆自然的樣子,可那憔悴的麵容卻出賣了她的內心。
她過的一點也不好,心情似乎糟糕透了。
司靳言打完電話,走了過來,坐在床邊上,抬起受傷的那一隻腳放在自己的腿上,看著足足三四公分長的玻璃碴紮在他的腳底板上,流血不止,看著都駭人。
可她那輕鬆的樣子好似根本感覺不到痛感似得。
“等一等,錦容馬上就來了。”
錦容是他們幾個人的好兄弟,雖然年輕,但是為人在醫學上的造詣過人。
隻是他平日裡繁忙,也沒有機會去接觸。
“嗯。”
慕淺應了一聲,“學長,你別說話,我想睡一會兒。”
她閉上了眼睛。
“不要以為你裝睡,我就不會過問你的事情。昨天到底怎麼回事?你怎麼會認識顧輕染?”
他追問道,語氣平和,絲毫沒有半點苛責,反倒能聽得出些許擔憂的意味兒。
“顧輕染?我倒是有點好奇,他是何許人也,你也認識?”
墨景琛認識,司靳言認識,可想而知,顧輕染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