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吧,淺淺?”
司靳言坐了過去,關心著,同時不忘瞟了一眼錦榮,說道:“她是個女孩子,你下手不能輕點?”
“那怎麼辦?不治了?”
錦容反懟了一句。
這算是慕淺第一次跟錦容近距離接觸,發現這男人很喜歡懟人,一張毒蛇一樣的利嘴,根本與他名字十分不符合。
遂即,又問著慕淺,“傷口長四公分,紮的很深,需要縫針。如果你痛感不是很強,不建議用麻藥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用吧。縫針很疼的。”
不等慕淺把話說完,司靳言已然幫她做好了決定。
然而,話音落下,等來的便又是錦容的一記白眼,那樣子好似在說:是你受傷還是咋地?哪兒需要你做選擇?
見此一幕,慕淺無奈的撇了撇嘴唇,“那……還是不用麻藥吧。”
不管怎麼說,麻藥都對身體不好,能不用就不用。
“那你可忍著。”
錦容善意提醒。
她點頭如搗蒜,“那你就快點吧。”
然後,慕淺根本不敢去看錦容怎麼做的縫合,直接拿著枕頭捂住了腦袋,雙手緊緊地攥著。
腳掌心裡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的痛感席卷全身,她疼的咬牙,渾身止不住的顫抖,但還是蒙著腦袋不敢吱聲。
一旁的司靳言看著慕淺腳掌心鮮血淋漓,錦容一針針的縫合著,也跟著為慕淺捏了一把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