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芳柔打電話詢問了關於劉鄴的事情,他素日裡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,做事兢兢業業,卻有些貪小便宜。
儘管如此,慕淺也篤定劉鄴沒有那個膽量騙人。
畢竟顧輕染都說要拿證據去找他老婆孩子,劉鄴都跪地求饒,哭的一塌糊塗。
最終,錄了口供,證明了律師事務所的清白。
但員工是公司一員,出事了,損失仍舊是律師事務所承擔全部責任。
“你什麼時候找到劉鄴的?”慕淺看著車窗外,霓虹璀璨,熱鬨非凡,這裡好似一座不夜城,即便是深更半夜仍舊是喧囂活躍,歡歌跳舞,令人輕鬆。
“從你住院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找劉鄴,然後引誘他到我的賭場,便有了後麵這些事情。”
他說的輕鬆。
倒是慕淺百般無奈,“什麼事情都讓你做了,我來這兒的倒像是來玩的。”
鮮少有人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為她做到淋漓儘致,她雖然感動,卻也深深感受到自己的無力與無能。
“說吧,什麼條件?”
作為一個生意人,慕淺從來隻相信利益來往,不相信有什麼單純的情誼。
特別是跟顧輕染這種,數十年沒有見麵的同學,彼此之間也僅僅隻有同學情誼,哪兒有必要讓他如此大費周章的幫自己?
隻是她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顧輕染的目的在哪兒。
“你猜。”
男人不答反問。
“猜不到。”
慕淺搖了搖頭,哪兒知道顧輕染的目的是什麼。
“前麵夜景不錯,帶你在河邊吹吹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