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聽她的話,倒也能明白一二。
隻是……
“如果真的不行,不如跟我混?至少,我能養得活你。”他走到她的身旁站定,側身,右手撐在欄杆上,以慵懶的姿態依靠著欄杆,深邃的目光注視著慕淺。
“彆鬨了,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。”
“我可沒跟你開玩笑。”
“那你就讓我冷靜冷靜。”
慕淺忽然看向他,好看的剪水眸中滿是冷漠氣息,那一種冷漠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,令人如置身於數九寒天之中,冷的側骨。
情不自禁的想要避開那眼神,然後逃避,遠離。
顧輕染猶豫片刻,點頭,“好,那你冷靜冷靜。”
他離開了房間,下樓去給慕淺買早餐。
半個小時後,顧輕染出現在房間門口,發現門半掩著。
走了進去之後方才發現一名打掃的保潔站在房間內。
顧輕染提著早餐,滿臉疑惑的問道:“這房間的女人呢?”
“啊?哦,你說的是那一位女士嗎?她剛才已經退房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走的?”
“差不多一二十分鐘的樣子。”
“該死!”
顧輕染將早餐隨意的丟在了桌子上,轉身追了出去,同時給慕淺撥打電話。
但鈴聲一直在響,卻一直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。
他驅車四個小時去了洛杉磯,去了慕淺洛杉磯的公司找到了錦甜甜,對方告知慕淺沒有回來,她也正在找慕淺。
至此,慕淺好像憑空消失了似的,了無音訊。
夜間,墨景琛趕到了洛杉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