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柔嘟噥了一聲，四處看了一下，找不到紙。
男人走了過來，她抬頭看著他，便是這麼一看，一股子鮮血淌進了她的眼睛裡，瞳孔中一陣刺痛，芳柔徒手一抓，扯住了男人身上的浴巾，擦拭著眼睛裡的血漬。
“你給我鬆手！”
戚言商一臉嫌棄，雙手下意識的扯住了自己的浴巾，奈何速度還是慢了一步。
浴巾被芳柔扯掉了，全部抱在懷中擦拭著額頭上的血漬。
她不哭不鬨，隻是捂著腦袋。
然後，抬頭，“戚言商，今天是我不對，你能不能放……啊……流.氓！”
芳柔欲哭無淚，撞牆的心都有了，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弄出這麼尷尬的事情？
“你不能穿衣服嗎？”
她立馬低著頭，小臉羞得都能擠出水來。
“你扯了我的浴巾，不正好滿足你那點歪念？”
男人眼眸微眯，拎住她的胳膊，將她拉近了懷中，“不是想看嗎？現在給你好好的看。”
“誰想看了？戚言商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禽.獸嗎？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嗎？不要臉的渣渣，你放開我！”
她掙紮著，反抗著。
一早，戚語櫻在YY律師事務所上班，戚語櫻回來之後，那小丫頭總是會告訴他，芳柔的性子有多麼的烈。
今天算是領教過了。
“渣渣？”
他呢喃著芳柔的話。
眼底多了幾許深意。
芳柔一手捂著腦袋，一手撐在他胸膛上，小手感觸著他炙熱的肌膚，想要掙紮著逃離，可男人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