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波一天,司靳言也累了,她不能一直自私的霸占著司靳言。
不可以的。
“彆鬨了,你腳掌的傷還沒有痊愈,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,明白嗎?”
司靳言驅車,緩緩行駛,“我現在就是你的司機,專職司機,隨叫隨到。”
慕淺抿唇一笑,沒有說話。
心底裡滿是心酸。
“你說,我活的是不是特彆失敗?”
她依靠在車座上,側目看著窗外,夜幕中依稀能看見幾顆璀璨星子,很明亮,很好看。
“怎麼會這麼想?人都是很普通,難道真的是活的光鮮亮麗,家財萬貫才算得上是很好?並不是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,有巔峰,有低穀。而你,現在正處於低穀期。你要明白一個道理,最糟糕的情況莫過於現在,還能有什麼比現在更糟糕的?”
他側目,清潤的目光落在慕淺的身上,棱角分明的唇瓣勾起一抹弧度,“你說呢?”
那明媚的笑容,似三月暖陽,沐浴人心,照亮她灰暗的生活,像一縷曙光。
“學長,你真的很會安慰人。”
不得不說,她覺得學長說的非常有道理,至少聽著會讓人覺得非常的舒心。
“我隻是說實話而已。”
兩人聊了一會兒,到了市中心,慕淺要下車,司靳言執意要送她去找芳柔。
慕淺拗不過司靳言,隻好跟著他一起去找芳柔。
在賓館裡,她見到了芳柔。
“慕姐,你怎麼又回來了?”
芳柔穿著睡衣從床上爬了起來,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