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中一空，司靳言的心也跟著空落落的。
有些失落。
“去哪兒？”
“天之大，處處可安家。”
“連我都不打算說？”
“正因為是你，所以不能說。”
慕淺拉開了門，“學長，慢走，不送。”
“可我想送你。”
慕淺搖了搖頭，精致如瓷肌娃娃一般好看的臉頰浮現出單純好看的笑容，“不了。”
司靳言遲疑片刻，見到慕淺態度堅定，隻好走了。
關上門。
偌大大廳內，剛才鬨哄哄的，現在突然安靜，讓慕淺有些不適應。
一個人在公寓裡逛了逛，看著熟悉的一切，心終究無法平複。
尤其是看見了臥室裡，小妍妍最喜歡的那一隻粉紅豹，眼淚突然奪眶而出。
走了過去，拿起粉紅豹抱在懷中，哽咽道：“妍妍對不起，是媽咪不好，對不起，對不起……”
她不想走，舍不得女兒，舍不得海城，舍不得慕彥鳴、芳柔、司靳言……
還有……
墨景琛！
可有些東西一開始就不屬於她，儘管努力了，依舊無法擁有。
輕輕地在粉紅豹公仔上落下一個吻，纖長細指輕輕地揉了揉粉紅豹，“妍妍，等等媽咪，等媽咪足夠強大了，我還會回來的。”
放下東西。
慕淺換上了一身簡單的裝束，背著雙肩包，走了。
在小區門口，慕淺將公寓的鑰匙和手機卡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。
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，上車，離開。
待他離開之後，慕淺沒有發現的地方，出現了一輛麵包車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