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夜谘詢過醫生,說是後遺症。
墨景琛站在床邊,俯視著躺在床上休息的‘男人’,濃墨劍眉擰了又擰,“我很擔心你。”
薄唇支支吾吾半晌,憋在心裡的話終於說了出來。
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因為,他麵對的是個‘男人’,不折不扣的男人。
那種微妙的情況超過了跟戚言商和司靳言之間的兄弟感情,也隻有他自己清楚現狀。
“擔心我的人多了去了,不差你一個。”
慕淺側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,慵懶的應了一聲。
薄夜似乎能感受到慕淺的心思,立馬走上前,“墨總,沒看見九九不想見你?請你立即出去。”
他直接下達了逐客令。
想想他墨景琛多年來一直被人奉若上賓,無數人對他馬首是瞻,今天卻有人要將他趕出去,他怎麼可能會不生氣。
“小寶和妍妍發燒了。”
他突然開口。
“什麼?”
慕淺立馬翻了個身,從床上坐了起來,有些擔心。
但那一刹,兩個男人瞬間投過來一道眼神,一人疑惑,一人嫌棄。
尤其是薄夜那嫌棄的眼神似乎給慕淺打了一劑強心針,讓她清楚現在的狀態,便立馬咳了咳,說道:“那個……錦甜甜非常擔心小寶和妍妍,如果知道兩個孩子發燒了一定很著急。我回頭給甜甜說一聲,讓她去看看孩子們。”
“他們想見你。”
墨景琛道。
慕淺倚靠在床頭上,臉色不太好,抬手撩了撩短發,“不想見。薄夜,送客。”
說完,她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休息。
任由墨景琛再說什麼,她都不回答。
最終,墨景琛離開了。
薄夜站在病床旁,看著那個背著他閉著眼睛的女人漸漸地睜開了眼眸,心裡不免一陣心疼。
“你還是好好休息,否則你要怎麼去麵對妍妍和小寶?”薄夜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先回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