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暈乎乎的,躺在床上就睡著了。
這一睡,本以為會很久,沒有想到兩個小時酒醒了。
睜開眼睛,坐了起來,抬手揉了揉昏沉沉泛著痛意的腦袋,起身走到了客廳,發現薄夜正在看籃球比賽。
“你怎麼沒睡?”她走了過去,慵懶的坐在了他的身邊,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,揉著太陽穴。
“這麼快就醒了?”
“一天能睡兩個小時就不錯了,失眠,每天這個時間都睡不著。”
她把薄夜當朋友,無話不談。
“你一直這樣?”
薄夜從來不知道慕淺還有失眠的情況,“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醫生,可以介紹給你。”
“沒用的,我看過很多醫生,吃了很多藥,根本不管用。”
慕淺不以為意。
“可你如果一直這樣,身體能吃得消?不怕有一天會猝死?”
他有些擔心慕淺的身體情況。
“死?要死早就死了。離開無名島之後,我每天最多隻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,很多時候都是兩個小時,還是熬過來了。”
說著說著,慕淺的思緒也清晰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