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在意。
“臥槽,你現在又開始失眠?”
錦容噌地一下站了起來,覺得墨景琛身體根本就是廢了。
“慕淺。她,應該失眠很嚴重。”
“哦,她啊。那行,我待會兒給你拿點藥。”
平複著激動的情緒,錦容坐下去,偏著頭看著他,問道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不打算告訴靳言和言商?你想瞞到什麼時候,到死?我怕有一天你真的死了,他們知道我知情不報,大抵會殺了我讓我給你陪葬吧。”
沒心沒肺的調侃了一句,可錦容眼眶裡卻蕩漾著水波,很是難受。
畢竟墨景琛是他從小到大的兄弟,勝似親人,怎麼可能不難受?
“有機會我會說的。”
墨景琛一支煙抽完了,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裡撚滅,起身說道:“把藥給我,我先走了,手裡頭還有很多事要處理。”
“處理你妹啊,你一個都要死了的人,那麼忙乾什麼?不行,不給。除非約著咱們兄弟幾個人一起吃飯。以前都是咱們幾個人一起過年的,今天看在慕淺回來的份上姑且不計較。可你必須要補償我們。”
錦容態度堅決。
墨景琛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,便答應了。
這天,兩個孩子跟甜甜一起玩。
慕淺下午約了慕甜姿。
依舊在上一次的哪一家咖啡店。
慕淺坐在那兒點了一杯咖啡,靜靜的等著慕甜姿,不過十來分鐘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。
她穿著水貂皮衣走了進來,坐在她的對麵,打扮得花枝招展,儼然一派闊太太的模樣。
“九哥,新年好。”
她甜蜜一笑,麵對慕淺時,麵露羞赧神色。
大抵以為自己跟‘秦九睡過’,所以才會那樣害羞。
“怎麼樣,你有沒有做過DNA鑒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