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小臉微沉,額前滑到幾道黑線,環顧四周,就差伸手捂著臉了,“你搞什麼?我現在是女扮男裝,你讓彆人誤會了,知不知道。”
“嘁,我薄夜什麼時候在乎過彆人的眼光。再說了,你就是個女人,彆人愛怎麼誤會就怎麼誤會,你又不會掉一塊肉。”
很接地氣的解釋。
慕淺撇了撇嘴,驀然覺得背脊一涼,便想起站在身後的墨景琛。
索性,接下了鮮花,“謝謝。”
“客氣了。”
薄夜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。
兩人姿勢親密,惹人浮想聯翩。
墨景琛麵色沉了又沉,隻好側目看向彆處,隻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。
“喲,墨總,新年好啊。”
薄夜走到墨景琛麵前,伸手與他握了握,“怎麼舍得來鹽城?莫不是來微服私訪鹽城的酒店?”
“閒來無事,過來看看。”
墨景琛笑著回道。
兩人站在一起,一人清冷孤傲,一人邪魅狂肆,莫大的外觀差異卻給人不同的視覺享受。
那樣帥的男人,站在一起,隨隨便便一拍,就可以拿著當屏保來用。
何況還有身著黑色風衣,腳踩馬靴,女扮男裝的慕淺。
一頭青木亞麻灰的短發,蓬鬆微卷,小臉刻意抹黑了幾分,小麥色肌膚健康而又透著熟男的味道。
三人站在一起,就是一道風景線。
“天呐,那三個人簡直太帥了。”
“唉,那個個子矮矮的男人長得不錯,就是太黑了。”
“還是軍綠色風衣的男人最帥。”
“胡說,分明黑白格子風衣的那個男人最有氣質。”
“臥槽,該不會是gay吧,怎麼給男人送花?”
……
聽著四周議論聲起,慕淺嘴角微抽,當即回頭看著兩人,“走不走?不走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