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夜!”
潼南手捂著腹部,氣的跺腳,“我現在說的是墨景琛的事兒,你能不能別轉移話題。”
“他是客人。”
“我不僅是客人,還是你未婚妻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,我沒空跟你胡鬨。沒事的話就回去吧。”薄夜有些頭疼。
“我就不回去,我今天要在你這兒住下。不對,是以後都在你這兒住。伯父允許了,說我可以在這兒常住。”
潼南偏著頭,故意做了個鬼臉。
那樣子與無名島上那個煞氣十足的人很是不同。
慕淺不由得感慨:都是戲精嗎,那麼擅長偽裝?
反倒顯得自己像個傻子,總是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。
“你確定今晚要住在這兒?”
見到那邊兩人在‘打情罵俏’,墨景琛手肘輕輕地懟了懟慕淺,俯身在她耳旁小聲問了一聲。
慕淺收回目光,瞪了一眼墨景琛,想要說什麼,卻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。
既然薄夜有未婚妻,她在這兒著實不合適。
這就是豪門,更多時候婚姻不是自己能選擇的,大部分都偏向於商業聯姻。
如此,便可以給家族帶來利益。
“薄夜,時間不早了,我們先走了。”
慕淺道了一句。
墨景琛極為配合的走到了一旁,提著慕淺的拉杆箱,欲離開。
“慕……”
薄夜下意識的喚了一聲,又意識到潼南在場,立馬改口,“潼南來了也無妨,這兒這麼寬敞還能住不下你們?天色已晚,想去哪兒。”
說著,薄夜走到了墨景琛跟前,從他手裡奪拉杆箱。
墨景琛未鬆手,兩人提著上麵的拉杆,各自用力,麵麵相覷,目光清冷,似在暗中較量,誰也不肯認輸。
哢擦——
一聲清脆的聲響,手提箱拉杆應聲裂開。
慕淺瞠目乍舌,“鬆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