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做就行。”
錦容困惑的望著他,好一會兒才‘哦’了一聲,去找了個律師。
三十分鐘後,律師出現在莫名的病房。
墨景琛抬眸望著錦容,“你先出去。”
“我?為什麼?”
“讓你出去就出去,哪兒有那麼多的廢話。”
“行吧。”
錦容白了他一眼,便在病房外麵等著。
裡麵的人不知道聊些什麼,反正是吊水沒了,墨景琛直接粗魯的自己拔掉了針管。
又半個小時過去之後,律師方才出來。
錦容守在電梯旁,見到律師過來,兩人一同進了電梯,他問道:“他跟你說了什麼?”
律師跟錦容是關係不錯的兄弟,並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,直接說了兩個字,“遺囑!”
“遺囑?”
錦容驚呆了,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情況。
其實從墨景琛讓他找律師的時候,心中隱隱做了這種猜測,隻是不敢去想而已。
下了一樓,送走了律師,錦容站在門診大樓外,一個人安靜的抽了幾支煙。
中間幾度拿著手機要給幾個兄弟打電話,但最後還是忍住了。
離開醫院去給墨景琛買了一點白粥,送回病房,“你喝酒傷了胃,喝點清粥吧。”
“謝了。”
墨景琛沒有拒絕。
“如果想讓自己多活兩天就不要在喝酒,我跟你說過很多次。你現在五臟六腑傷的很嚴重,如果酗酒隻會加快死亡。”
警告的話語並沒有讓墨景琛顏色大變,反而讓錦容自己跟著心驚膽戰,心口泛著痛。
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,見到他如此下場怎麼可能不心疼。
“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沒用,分明是醫生,可我居然連你都救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