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長,你是怎麼了?”
慕淺目光怔楞,難以置信。
“嗬嗬……”
司靳言苦苦一笑,端著茶喝了一口,“怎麼,不認識我了嗎?”
那笑不達眼底,帶著濃鬱的傷感和譏諷,似乎在嘲笑自己。
最近一段時間,慕淺自己的事情太多,自顧不暇,所以也沒有關心司靳言的事情,隻是沒想到不過是半個多月的時間沒見麵,他居然變了這麼多?
不可思議的上前,走到他的對麵,坐下,“學長,你…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一定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情,否則司靳言根本不是那種容易認輸,頹廢的人。
剛才走進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濃鬱的酒味兒,“你喝了多少酒?”
她幾乎可以確定,司靳言一定是喝了一整天的酒。
不然身上也不至於那麼重的酒氣。
“嗬嗬嗬……嗝……”
司靳言笑著笑著,忽然打了個酒嗝,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,“淺淺,我好累,好累,怎麼辦?”
男人手肘撐在桌麵上,拖著下巴,眼睛迷迷糊糊的望著慕淺,“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每天是怎麼過來的?從車禍之後,我在醫院裡,每天度日如年,我想你……一個勁兒的想你。”
慕淺認識的司靳言是文質彬彬,溫文爾雅的斯文男子,從來不會這般毫無形象,簡直不像是司靳言。
所以慕淺篤定,一定是喝多了,醉了,才給她打了電話。
一時間,慕淺心揪了起來,有些難受。
“學長,我……”
“別說話。”
他揮了揮手,“讓我說,好嗎?”
打斷了慕淺的話,司靳言端著紫砂杯喝了一口茶,然後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麵上,“你是不是跟墨景琛和好了?不然你為什麼不跟我聯係?還有,你有沒有把我當成朋友?為什麼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不告訴我?你是顧家的,顧家的孩子,可我還是在新聞上看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