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夜對慕淺的心思一向很明白,隻不過是屬於那種總是把我喜歡你,拿出來半真半假的開玩笑。
這種說法,不會給人太大的壓力。
不似司靳言。
“滾!”
慕淺白了他一眼,轉身就走。
離開東新大廈,慕淺驅車停在路上,想了想錦容的話,心居然揪了起來。
儘管對墨景琛有恨,但有些深入骨髓的情感真的不是一天兩天可以遺忘。
可有些恨,在得知墨景琛可能是真的有絕症之時,又把那些恨意拋之腦後。
她拿著手機,撥打了一通電話,“你在哪兒?我們見一麵吧。還在昨天見麵的茶館。”
掛了電話,慕淺直奔茶館,在裡麵坐了半個鐘頭,司靳言出現。
今天的司靳言身著一襲白色西裝,黑色短發打理的油光可鑒,胡子也刮乾淨,給人一種優雅乾淨的氣質。
恢複了昔日裡那個溫潤如玉的紳士模樣。
“淺淺?”
司靳言溫潤一笑,燦若暖陽,“昨天的事情,抱歉,是我失態,你可千萬彆笑話我。”
“沒事。”
慕淺指了指對麵的卡座,“坐吧。”
“嗯。”
司靳言走到對麵坐下,慕淺將糕點推到她的麵前,“茶館推薦的甜點,味道非常不錯,嘗一嘗。”
他揮了揮手,“不喜歡甜食。”
“好吧。”
慕淺揚了揚眉,一笑而過,“對了,嗯……問你個事兒,我有一次看見墨景琛生病暈倒,是什麼情況?”
“大哥?”
司靳言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茶,又提起紫砂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說道:“大哥那一陣子嚴重貧血,是有昏倒的情況,我們哥幾個都知道。還經常調侃他,平日裡白鍛煉的,居然還會出現貧血。”
“嚴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