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,我是啞巴。”
佚鋒雙手環胸,儼然一副大佬的姿態,坐在沙發上,用腹語說了一句。
然後起身,優哉遊哉的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“佚鋒,你大爺的太不地道了!”
他欲哭無淚。
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資料,忍不住嘴角一抽,“什麼調查?分明在家裡躺了一天。”
慕淺不知道,但橙子清楚。
這一天佚鋒根本沒有出門去調查事情,就連這一份資料也是晚上有人臨時送過來的。
他交給慕淺交差的。
至於背後的那個人是誰,可想而知。
……
司家。
墨景琛站在司靳言的房間裡,刀削般俊顏陰沉似墨,“你告訴慕淺了?”
今天佚鋒來電告知他,若非如此,墨景琛還不知道司靳言跟慕淺已經見麵了。
司靳言坐在鋼琴麵前,修長十指覆在鋼琴上,手指跳躍,動聽的旋律緩緩蕩漾在房間裡,充斥在耳旁。
麵對墨景琛的質問,司靳言倒是氣定神閒。
閉著眼睛,隨著鋼琴的節奏旋律搖擺,沉浸在音樂的長河之中,極為享受。
墨景琛見他不說話,點燃一隻香煙,在一旁坐下,沒在吱聲。
不知過了幾分鐘,一首理查德?克萊德曼的《夢中的婚禮》鋼琴曲於司靳言指尖下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