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不變？
一層不變的人是會被社會淘汰的。
“假如時間可以重來，你會怎麼選擇？”墨景琛變得有些孩子氣，問一下莫名其妙的話。
“沒有假如。若真的有，我希望永遠不要認識你們，也不要出生在顧家。我隻想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人，哪怕是生活在最貧困的家庭裡，都很好。”
所以，現在的生活並不是慕淺喜歡的生活。
哪怕現在背後有了顧家，那又如何？
“你還在恨我，對不對？”
這麼一問，慕淺不知道怎麼回答，“算不上恨你，但我覺得最好的選擇就是老死不相往來。孩子，這一次打官司我會儘全力，依著我手裡的證據，你們墨家對孩子實施家暴，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帶走孩子。”
這是她身為律師的直覺。
墨景琛聽著她的話，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，“如果我答應你，兩個孩子都讓你帶走，你願意現在配合我，助我恢複記憶嗎？”
他換了個方式詢問。
這麼一問，慕淺也沒有了主見。
愣了愣，抬眸撩了撩額前的劉海，擰眉想了想。
“我……”
慕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，但是心裡清楚，如果真的答應了墨景琛，那他恢複記憶之後，會不會因為過去的那些記憶，然後他就推開喬薇，選擇死皮賴臉跟她在一起？
慕淺覺得這麼做有風險，直接拒絕了。
“不，我不會答應你的。”
為什麼要答應墨景琛，分明現在的方式就是最好的。
如果打官司有一定的把握可以勝訴，自然沒有必要答應墨景琛的條件。
“我用小寶和妍妍來跟你做交換，你都不願意答應？我很好奇，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對我這麼失望？”
“墨景琛，現在說這些話沒有什麼意義。我已經說過，從我出生的那一刻就落入你們墨家的陷阱之中，改變了我一生的軌跡，讓我過上最淒慘的生活，這是讓我最為痛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