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橙子打了個電話,讓橙子定位了司靳言所在的地點,最後在夜色酒吧找到司靳言。
酒吧內冷冷清清,上午沒有什麼顧客,但是在88號包廂門口卻還站著兩名保鏢。
慕淺走上前兩人攔住了她,“你是誰?”
“你們,我叫慕淺,是靳言的朋友。嗯……他打電話讓我過來的。”
擔心兩人不讓她進去,所以尋了個理由。
兩人見到慕淺著裝打扮氣質超然,也不是普通人,便推開門讓她進去。
其中一人道:“慕小姐,麻煩你幫忙勸勸我們少爺,他都喝了一夜了,也不讓聯係老夫人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走進包廂內,裡麵亮著昏暗的燈光,一股子撲麵而來的酒氣和尼古丁氣息混合,很是刺鼻。
矮幾上立著或倒著幾隻空酒瓶,司靳言卻一個人像一灘泥一樣躺在沙發上,手裡還抱著酒瓶子,閉著眼睛嘟噥著什麼。
慕淺皺了皺眉,走了過去,將手包放在沙發上。
上前,奪走司靳言手裡的酒瓶子,“彆喝了,你在作踐自己對你有什麼好處!”
昔日裡氣質儒雅,舉手投足間儘顯貴氣的司靳言,今天弄得這般邋遢,毫無形象,倒是像極了碌碌無為整日以酒買醉的醉漢。
“我讓你滾出去,你聽不……淺淺?”
司靳言還以為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保鏢,睜開眼睛吼了一聲,才發現站在麵前的人是慕淺。
“淺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