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就這麼幾個好兄弟,今天眼睜睜的看著墨景琛被打成那個樣子,怎麼可能不心疼?
“你明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,為什麼不能跟顧輕染解釋一下?他是慕淺的哥哥,你這是要坐實了一切是你做的,黑鍋打算背到底嗎。”
取下手套摔在桌子上,氣哼哼的嘟噥著。
墨景琛緩緩地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,歎了一聲,“有些事情不一定能解釋的清楚,又何必去多做解釋?”
“什麼解釋不清楚?你就是想借著這次的機會讓慕淺對你徹底死心,隻有這樣等你有一天死了,慕淺才不會悲傷。”
如果深愛的男人死了,女人一定會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。
相反,如果憎恨的人死了,女人卻不會太痛苦。
墨景琛不解釋是有原因的。
一來,覺得那件事情他脫不開乾係,就該被揍,以此來懲罰自己。
二來,他不做解釋就是默認一切,一如慕淺誤會的那樣,讓慕淺堅定心中想法。
那一撥過去暴揍慕淺的人,就是他吩咐的。
隻有如此,到時候他離開才會了無牽掛。
“有煙嗎?來一支。”
男人沉聲問道。
“你都被打成內傷了,你還想著抽煙?墨景琛,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。”
錦容很是氣惱,“你現在身體不適合抽煙喝酒,必須要休息。還要住院休息。今天給你做的檢查,你身體又嚴重了很多。是不是又犯病了?”
墨景琛每一次發作,五臟六腑就會留下被折磨之後的痕跡,隻要檢查的時候注意看,就能發現。
自然也逃不過錦容的火眼金睛。
“嗯。”
男人應了一聲。
“什麼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