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書,起身走到慕淺的麵前,“阿淺,你沒事嗎?”
“怎麼,聽你的意思是我有點事兒才行?”
慕淺麵色清冷,見到墨景琛態度更是冰冷到了極致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嗬嗬,是嗎,那是什麼意思?”
麵對慕淺咄咄逼人的質問,墨景琛扯了扯唇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與她對視幾秒鐘,方才說道:“隻要你沒事就好。”
天知道昨天看見慕淺渾身是血的時候,他心裡有多擔心。
還以為她真的傷的很嚴重,心裡很是內疚。
現在見到慕淺安然無恙,他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,隻要慕淺無恙,就好。
如此,足以。
墨景琛會心一笑。
那笑容剛巧被慕淺看見,她臉色寒了幾分,“你笑什麼?”
“笑了嗎?”
墨景琛聳了聳肩,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慕淺懶得跟墨景琛繼續緊接這個問題,拿著手裡的合同書走到了調解室。
坐在裡麵,麵對對麵的墨景琛,她神色越發的清冷,帶著淡漠的疏離,說道:“你妹妹和媽媽過來,求我,讓我放了你。”
坐在對麵的男人十指交叉置於桌麵上,對於慕淺的話並沒有感到驚訝,隻是平靜的問道:“你呢,什麼態度?”
其實,慕淺能夠出現在他的麵前,已經說明了所有的一切。
“你想不想出來?”
慕淺問道。
墨景琛猶豫了,皺起了劍眉,想了想,“都可以。”
“嗬,在我麵前裝什麼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