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經病!”
她見到墨景琛不怒反笑的臉,更加覺得憤怒,一轉身就走了。
“阿淺?”
他又喊了一聲。
慕淺並沒有停下腳步,他繼續說道:“我出國那天,你會送我嗎?”
“不會!”
走遠的慕淺說了兩個字,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。
目視著她遠去,墨景琛笑著笑著,唇角的笑意消散,逐漸變得傷感。
從口袋裡抽出方巾,擦拭了一下唇瓣,方才還是紅潤的唇卻變得蒼白無色。
他收起方巾,站了一會兒,正欲離開時,眼前一黑,昏倒了。
……
是夜,慕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因為下午那會兒她本來說要去醫院接兩個孩子回家,可誰曾想兩個孩子誰也不願意回來。
考慮著墨夫人的身體狀況,慕淺隻好讓兩個孩子在醫院陪陪墨夫人。
可此刻,不知為何腦子裡思來想去總是回想著那會兒在公園裡遇到墨景琛時,他說的那些話。
有一種交代後事的感覺。
到底也不知道他是在做戲,還是真的要死了。
慕淺雖然有些疑慮,但那僅存的疑慮已經被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任墨景琛給打破。
之前發生的那麼多事情,種種跡象表明,墨景琛身體就是安然無恙。
索性,也就懶得再去想那麼多。
……
五星級酒店,賓客接踵而至,熱鬨非凡。
酒店門口掛著橫幅:新娘慕淺、新郎薄夜的婚禮。
大門側麵豎著薄夜和慕淺的婚紗照,以及奢華大氣的酒店大堂的屏幕上都播放著兩人親密的婚紗照片。
畫麵陡然一轉,在婚宴大廳的舞台上,身著西裝的薄夜拉著盛裝出席的慕淺。
她一襲白色婚紗,美若天仙,笑容燦爛的看著薄夜。
儼然一副幸福夫妻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