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對於剛才病房裡發生的事情閉口不談。
薄夜開車,帶著慕淺兩人去了酒吧。
夜色酒吧。
666號包廂,兩個人就這麼喝著酒,聽著震耳欲聾的音樂,喝了起來。
一杯酒,又一杯酒。
薄夜舍命陪君子,跟慕淺兩人豪飲。
幾大杯酒入肚,慕淺雙腳踩在沙發上,手臂環著膝蓋,一手抱著酒杯,倚靠在沙發上,仰頭看著天花板,嘟囔著,“薄夜,你覺不覺得我很蠢?”
“你呀?蠢,真的很蠢。你說說你,老子喜歡你那麼久,你居然都看不出來,你不蠢誰蠢?”
他哈哈大笑,端著大酒杯與慕淺碰了碰杯子,“來,為了你的蠢,我們喝一個。”
叮——
兩隻酒杯撞在一起,發出了清脆的聲音。
舉杯暢飲。
“嗝……”
慕淺打了個酒嗝,聽著一首老歌《等一分鐘》,這是好多年前聽的歌,差不多那個時候還在上學。
可老歌真的很好聽,旋律不錯,卻惹人傷感。
“我真的覺得我很蠢,很傻。這麼多年,我隻以為我進步了很多,我以為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傻子,可事實證明,我依舊那麼的傻,依舊無可救藥。”
慕淺自嘲一笑,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,偏著頭看著薄夜,“來,我敬你一杯,謝謝有你這個朋友。”
“不怕我騙你?”
“是嗎?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假話說多了,就是真話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兩人又乾了一杯。
“唉……我想離開了。這一次想清楚了,海城……海城……嗝……海城終歸不屬於我。我也不屬於任何地方。突然想到那句話——城市套路深,我要回農村。我覺得,挺適合我的。”
慕淺想到了網上說的那些段子,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