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身著中山服,布滿風霜的臉頰儘顯老態,往那兒一坐,不怒自威。
與生俱來的氣勢,震懾不少人。
老人見到墨景琛,拍了拍身旁的沙發,“景琛,坐。”
墨景琛坐在他的身邊,“不知師父今天過來,你也沒提前通知,空手過來,師父不要見怪。”
對於師父,墨景琛一直心存敬畏。
“哼,老子我是那種缺銀子的人嗎?”
老爺子名叫袁大發,雖然名字很俗氣,但當年也是國內響當當的大人物。
隻不過後來歸隱,讓不少人忘了他的存在。
“師父說笑了。怎麼沒見師娘?她身體可還好?”
“好,好,都好。最近跟我鬨脾氣,擱家裡呆著呢。”
“女人,就該寵著,師父你太霸道了。”
“你個混小子,就喜歡說實話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坐在一起談天說地,倒是把唐肆晾在一旁。
隻不過唐肆已經習慣了一切,對此並不在意。
時不時插上一句話,說著笑著,其樂融融。
聊了一上午,又帶著老頭子到旁邊的水庫邊釣魚。
這邊地勢有些偏僻,水庫的魚兒不少,兩人收獲頗豐。
時間晚了,一行人滿載而歸,直接當做晚餐的食材。
三個人在院子裡逛了逛,有說有笑,氣氛融洽。
直到坐在晚宴的餐桌上,傭人給墨景琛倒了一杯酒,幾人舉杯飲了一杯酒。
老爺子喜歡喝酒,以前都是唐肆跟墨景琛兩人陪著他一起喝。
若是放在平常,墨景琛一定會陪著老爺子一醉方休,但現在身邊有了慕淺。
即便不為自己也要為慕淺著想,他必須照顧自己的身體。
“師父,我真的不能再喝了。最近感冒,一直在吃頭孢,不能喝酒的。”
墨景琛對傭人招了招手,“上一壺龍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