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會好受。
不過沒有辦法,不可逆轉。
慕淺在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,後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醫院的。
腦子裡縈繞著錦容說的那一番話,滿腦子都是墨景琛。
恨不得立馬能飛到墨景琛的身邊,才好。
臨時,她又接到顧輕染的電話,說公司有急事。
慕淺隻好開車回到公司處理事情。
與此同時。
上官淼、墨景琛、薄夜,三個男人首次齊聚在一起。
茶館裡,三人坐在一起,氣氛沉重。
薄夜抽著煙,站在窗戶前,遲遲沒說話。
倒是上官淼坐在墨景琛對麵,問道:“你現在是怎麼想的?”
突然把他跟薄夜都叫過來,自然是有事情要說。
“咳咳……”
香煙的尼古丁氣息熏得他有些難受。
咳嗽了幾聲。
墨景琛方才說道:“後天就是月圓之夜,上次說好的事情,我今天過來是跟你做最後的商榷。”
聽見墨景琛的話,那邊站著的薄夜手微微一僵,香煙薄霧朦朧了他的麵龐,遮掩住他的麵部神色,讓人有些看不清楚。
“你……還願意?”
上官淼本以為墨景琛不會同意。
怎奈男人卻說:“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,時日無多,生命的最後,能幫阿淺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忘掉我。我不想讓她眼睜睜的看見最壞的結果。”
因為墨景琛知道,如果讓慕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亡。
那上官淼在做記憶轉移就沒有意義了。
就算是做了記憶轉移,她還是會記得他的死亡情況,徒添傷感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上官淼為墨景琛對慕淺的深深感動。
本以為墨景琛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,沒成想也是為情所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