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近距離,她的氣息噴薄在男人的耳朵上,無形中狠狠地撩了他一把。
“阿淺,你在惹火。”
正專心致誌幫墨景琛蒙眼睛時,忽然聽墨景琛的話,慕淺有些懵,似乎沒明白什麼意思。
看著他耳朵微微泛紅,她方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什麼。
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。
領帶蒙住眼睛,她伸手擰了擰他的耳朵,“墨景琛,小心今天真的讓你睡客廳。”
“我睡客廳,夫人可舍得?”
他低著頭,雖然看不清慕淺,但她倚靠在他的胸膛,那種微妙的感覺已經很美好了。
“當然舍得。”
慕淺嘴硬的道了一句,然後牽著墨景琛進了浴室,關上了門。
“你等會兒,我幫你放熱水。”
慕淺拉著他站在一旁,在浴缸裡放了熱水。
“阿琛,你喜歡溫度燙一點,還是稍微涼一點。”
因為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樣,有些人喜歡溫度稍微燙一點的,有些人喜歡溫度稍微涼一點的。
就比如慕淺,她就喜歡水溫不太熱的那種。
“你適合的溫度,就是最好的。”
男人站在洗臉池旁,淺聲說道。
“那好吧。”
慕淺試了試水溫,放了水。
墨景琛的浴室很大,兩個人一起沐浴都綽綽有餘。
隻可惜跟墨景琛認識到現在,她不曾為墨景琛放過洗澡水,不曾幫他洗過澡。
每一個‘第一次’都會讓慕淺覺得刻骨銘心。
因為很有可能現在的每一個‘第一次’都將會是最後一次。
她心愛的男人,命不久矣。
而她除了陪著他走過慢慢餘日,做不了任何事情。
錦容說,他的病情用藥吊著都無用,因為之前嘗試過用藥,不僅沒有延緩病情,反而刺激病情發作的越發的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