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錦容的名字,慕淺雖然知道自己認識,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一片空白的。
“我記得我跟錦容認識是通過一個朋友,那人……是誰,我怎麼想不起來?”
她費力的回憶著,但什麼都想不出來,反而頭更加的痛了。
“臥槽,慕淺,你特麼的別嚇唬我,難不成……你腦子受傷了?”
上官淼故作驚訝,當即給薄夜使了個眼神,薄夜很是配合,“淺淺,你還是跟我一起,去檢查檢查。”
“不想去。”
“費什麼話呢,趕緊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
她一個人拗不過上官淼和薄夜,兩人下了樓,做薄夜的車直奔醫院。
車上,慕淺有些安靜,隻是眉宇之間流露出陰鬱神色,似有心事。
“ 怎麼了?”
上官淼看著她,有些擔心。
“上官淼,我為什麼想不起來我跟誰一起過來的?還有,再此之前我又做了什麼?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。”
那種想什麼都想不出來的感覺,百爪撓心,很難受。
旋即,她又道:“我讓你給你治療失眠,你該不會把我治成智障吧?”
很是懷疑上官淼的能力和水平。
“你剛才說我摔了一跤,我根本沒有一點印象。”
慕淺歎了一聲,心情複雜到了至極。
“臥槽,你開什麼國際玩笑,別嚇唬我。”
在慕淺麵前,上官淼賣力的表演,儘量不露出任何的痕跡。
抵達醫院時,一輛車與他們的車擦肩而過,慕淺正巧看向窗外,當即坐直了身子,指著那輛過去的車,“上官淼,我看見那輛車上做的人是你朋友,就是剛才在你套房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