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鮮少對薄夜生氣,突然發怒,倒讓他無所適從。
將香煙摁在煙灰缸裡撚滅,不敢直視她的眼睛,說道:“他,真的去國外管理公司。對於他是不是生病,我怎麼會知道。”
“真不知道假不知道?”
小女人咄咄逼人。
“聽說是有點問題,我還在調查之中。不過他人現在已經在國外,其他的事情確實不清楚。”
薄夜知道,如果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肯定瞞不住慕淺,便隻能這麼說。
“淺淺,墨景琛的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,隻有他死了,才不會有人跟你搶兩個孩子的撫養權。’
顧輕染走到她身邊,板著臉說道。
死?
聽見‘死’,慕淺心口狠狠一抽,有些難受。
她用力的回憶所有關於墨景琛的事情,卻想不出來一星半點。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慕淺腦袋很疼,雙手捂著腦袋,彎著腰,一副痛苦的模樣。
“淺淺,你沒事吧?”
“來來,過來坐,你趕緊坐。”
薄夜和顧輕染兩人讓慕淺坐在沙發上。
一無所知的顧輕染當即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,怎麼會突然頭疼?”
“沒,沒事。”
緩過勁兒的慕淺揮了揮手,“可能真的是那天晚上摔跤,撞到腦袋。”
下意識的以為頭疼是因為摔跤的原因。
“摔跤?”
顧輕染忍不住訓斥道:“你說說你都多大人了,怎麼會摔跤?一點也不小心。”
作為哥哥,見到慕淺痛苦的樣子打心眼裡心疼妹妹。
“你坐會兒,我跟你倒杯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