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來,望著顧輕染,問道:“走吧。”
“什麼?走?走哪兒去?”
“找司靳言。”
“你瘋了!”
顧輕染怒了,衝衝走到她的麵前,“現在是什麼時候,你托著病體去找司靳言?還是覺得我們能力都不如你?”
“都不是。”
慕淺唇瓣乾澀,她舔了舔唇,說道:“那是因為司靳言受傷,我不能躺在這兒享受。明白嗎?”
她欠司靳言的已經足夠多,不想再欠下更多人情債,一輩子償還不了。
顧輕染拗不過慕淺,隻好跟著她一起。
臨走的時候他借故去了護士站,等再下來的時候身後赫然多了個男人,不,準確的說是男護士。
坐在副駕駛的慕淺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麵拎著藥箱的男護士,問顧輕染,“他是乾什麼的?”
“你現在的身體我不放心,當然要帶著一個人在身邊比較好。”
慕淺:“……”
她很是無語,但也沒有說什麼。
轎車緩緩啟動,出發。
慕淺拿著手機給楊柳打了一通電話,手機關機。
又給夏謙打了電話,問道:“怎麼樣,有沒有線索?”
“沒有。這個電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。”
隻要手機不通電話,她們就沒有辦法去定位手機的位置。
“繼續盯著。”
慕淺掛斷電話,抬手扶額,倚靠在車座上苦苦思考。
不知道司靳言到底會被送到哪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