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妝師拿出家夥式兒,給楊柳化了個妝,戴上一頂短發,又換了一身的行頭。
一切準備妥當,方才有一名保鏢帶著她下樓,坐車,離開。
車內有兩個人,皆一言不發,十分嚴肅。
楊柳懷揣緊張的心,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說。
默默地記著路程和方向。
一個小時後,在海城與軒敬市交接處的一處山坡上的破房子裡,她見到了司靳言。
山坡不是很高,從山下爬上來需要二十分鐘,山頂上是並排三間房,簡易的平房。
門口守著兩名保鏢,而她身邊也跟著一名保鏢。
楊柳身後的男人走上前,對她們打了個招呼,“東哥讓過來看看的。”
“好。”
幾個人似乎認識,所以守門的人直接打開門鎖,推開門。
楊柳站在門口,甚至沒有走進去的勇氣,大抵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司靳言。
那個她心心念念愛了很多年的男人,而今卻因為自己的原因,被關在山上,垂死掙紮。
她遠遠地就聞到一股子濃鬱的血腥味兒,十分刺鼻。
“靳言哥?”
她走了進去,看著簡易床上司靳言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,渾身上下都是殷紅血跡,將一件白色西裝生生的染成了紅色,觸目驚心。
男人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,臉色蒼白,看著情況十分危險。
那一刻,她的心碎了。
走進房間,她直接撲到司靳言的麵前,看著昏迷的男人,唇色蒼白,冷的瑟瑟發抖,在床上蜷縮著身子,一個勁兒的打寒顫,心疼的要命。
“靳言哥?靳言哥,你醒醒?靳言哥?”
她顫巍巍的手覆在他的麵龐上,撩開淩亂的頭發,喚著他的名字,可叫了好半晌也沒能叫醒司靳言。
“來人啊,你們給我進來,為什麼不給靳言哥治病?你們這樣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