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一如慕甜姿所言，慕家勢力薄弱，雖然有個YY律所，在海城紮了根，能掙到錢。
可跟墨家相比，簡直是雲泥之彆。
墨家一根手指頭就能讓YY律所破產。
現在墨垣繼承墨氏集團的執行長職位，便也是因為慕彥鳴是慕甜姿的哥哥，所以才跟YY律所繼續保持合作關係。
倘若慕甜姿有什麼動作，墨氏集團撤銷跟YY律所的合作，那些附屬公司以及跟墨家合作的公司都會取消合作。
屆時，偌大的YY律所憑借著那些零零散散的案子，不可能支撐的下去。
慕淺保護不了慕家，保護不了自己的兩個孩子，更保護不了墨子航。
所有的問題都歸於從前，還是能力不足。
可是，從金字塔底端爬到頂尖的位置，哪兒有那麼容易的？
這就是命！
“不管你做什麼選擇，我都希望你能學會保護自己。實在不行，在家裡裝個監控，到時候直接曝光墨垣的行為。雖然不一定有效果，但至少算得上是警告。隻是千萬不要把他逼急了。那種人渣，逼急了他真的會狗急跳牆。”
她當年親眼看見墨垣殺了自己的前妻，就在醫院裡。
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他手裡消失。
那一刻的恐懼，到現在都記憶猶新。
“我知道。”
慕甜姿也沒有選擇。
“不早了，我先回去。”
慕淺離開醫院，下樓的時候見到慕甜姿抱著墨子航在醫院的院子裡玩。
一大一小，嬉嬉鬨鬨，是那樣的美好，而又珍貴。
慕淺看了一會兒，終歸不忍心去打擾慕彥鳴，而是上車離開。
她前腳走，後麵一輛車便尾隨其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