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著護士走了,她方才發現楊柳臉色有些蒼白,“你怎麼樣?臉怎麼那麼白?”
“嗯?我沒……沒事,我就是怕紮針。”
她苦苦一笑。
“對了,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?”慕淺並不想跟楊柳囉囉嗦嗦的說些其他的。
“啊?我……我……”
楊柳魂不守舍,但又怕在慕淺麵前露出端倪,當即說道:“就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。不過,我想讓你平安護送我出國,等我出國之後就告訴你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
小女人冷冷一笑,偏著頭看向一旁,“看來你真是死性不改。沒關係,想作死,就留在這兒慢慢做作,我無所謂。”
她也是有小脾氣的人。
之前楊柳做了那麼多讓她覺得惡心的事情,都是看在司靳言的麵子上放了她的,可誰能知道她今天又在作妖。
起身離開病房,去了司靳言的病房。
人剛剛走到病房門口,就看見病房裡有人。
慕淺就是那麼隨意一看,發現來人是墨景琛。
那一刹,她心撲騰一下子跳動著, 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,滋味非常不好受 。
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,慕淺最終還是選擇離開。
開車回公司的路上,接到薄夜的電話。
看見薄夜來電話時,慕淺微微蹙眉,似乎因為薄夜最近的執著讓她有些難以接受。
遲疑了幾秒鐘,慕淺接聽電話,“薄夜?”
“阿淺,你現在在哪兒?”
“在回公司的路上呢。怎麼了?”
不知為何,每一次聽見薄夜稱呼她‘阿淺’都讓她莫名覺得有些別扭。
總覺得稱呼非常的熟悉,但又感覺很陌生。
那種陌生是對於薄夜喊出這個稱呼,而感到的陌生。
“下午請你看電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