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如果治療的好,還能活上一二十年也不一定。
她隻希望餘生能夠跟司靳言一起,哪怕就是在山區支教,幫幫那些孩子們,倒也不錯。
至少,算是彌補自己曾經的過失。
“給你一次機會?嗬嗬,說的輕巧。為了培養你,我耗費無數心血,你現在跟我說給你機會,那誰給我機會?”
他大掌卡住她的脖頸,狠狠一捏,隻聽見細微的哢嚓哢嚓聲作響,好似隻要在用力一點點,就能捏斷她的喉嚨似的。
“唔……痛……”
楊柳雙手拍打著他的手,不停地掙紮著,眼看著白皙的臉頰爆紅,她眼珠子不停地翻動著。
男人適才將她丟在床上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楊柳深深地大吸幾口氣,躺在床上拽著被褥裹緊自己,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。
“東琨還讓你做了什麼?”
他開門見山的問。
似乎早就掌握了東琨的蹤跡。
“我……我得了病,他讓我借著自己的病跟司文淵在一起,拉他下水。司文淵身體不好,倘若患病,必死無疑。他說,他說司家隻有兩位公子,司文淵死了便隻剩下司靳言。司靳言無心繼承公司,所以……沒了他兄弟二人,司家等同於沒有繼承人。”
那樣的話,墨景琛和慕淺就沒了助力,也讓他省了不少的事情。
而楊柳覺得事情肯定不止表麵這麼簡單,可更深層次的東西她著實想不到。
“嗬嗬嗬。東琨,倒是會打如意算盤。一石二鳥呢。”
男人冷哼一聲,嗤聲一笑,“等司文淵死了,他在曝出我跟你的關係,將司家戰火引到我的身上,他坐收漁翁之利,可真是聰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