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戚言商受傷到現在,對自己怎麼受傷的事情一字不提。
儘管不說,他跟墨景琛兩人心中已經有了考量。
唯有大大咧咧的錦容還在各種猜測。
“握草,這可不像你。難不成是你睡了哪家姑娘,被人在你熟睡之時刺了一刀?”
隨意猜測的一句話,打死錦容也猜想不到他能一語中的。
“能上了他的,必然是熟人。”
司靳言又道。
墨景琛笑而不語。
或許,他最理解戚言商的心態。
好半晌,他才開口說道:“喜歡就娶了她,不要等到失去後才知道珍惜。何況,上一輩子的恩怨你不該報複到她的身上。她母親的死,讓她承受了常人無法承受的痛。而你,真的一點也不會心疼女人。“
倘若不是墨景琛經曆太多,他也不會奉勸戚言商。
話音落下,錦容眼珠子瞪圓了,“你說什麼?什麼不應該報複她?她是誰?男的女的?”
“你是豬?”
司靳言忍俊不禁。
分明大哥已經說了要讓司靳言‘娶了她’,還能是男人不成?
“嘿,司靳言,這話怎麼說?”
錦容很是費解,想了一想,恍然大悟,“哦,就是那個……那個……芳……芳柔?”
搖頭一歎,“我的個天,合著就是那個丫頭,她居然敢傷你?嘖嘖……戚言商,不是我說你,好歹你也是個練家子,怎麼能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片子給算計了?”
“閉嘴。”
戚言商淩厲目光直射而去,嗬斥了一聲,錦容便閉嘴不敢再說話。
“言商,你的事情……”
“都出去,我想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不等司靳言把話說完,戚言商便有些浮躁的揮了揮手。
兄弟幾個人麵麵相覷,錦容推著司靳言離開,倒是墨景琛還留在病房。
等病房門關上,墨景琛方才說道:“最近密切注意京城,那邊應該會有動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