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著顧老爺似乎有話要說，她隻好耐著性子坐了下來。
“知道為什麼我不讓你對顧不凡下手嗎？”
“為什麼？”
顧老爺子把玩著核桃的手微微一僵，臉色陰沉了下來，一聲長歎，“因為，你欠了他。”
“我？欠了他？”
聽著他的話，慕淺更加的疑惑，甚至不知道顧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迷迷糊糊的，到現在也理不清思路。
“你已經做過DNA鑒定，自然知道你跟顧輕染不是我們顧家的人，可我們顧家，卻是因為你倆才存在的。”
因為他倆，顧家才存在？
慕淺更加的崩潰，“我沒時間跟你繞彎子，能直接說嗎？我現在很擔心小寶。”
“顧不凡並不是老大的兒子，而是當年父母雙亡，我才將他給了老大。”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說是，顧不凡才是顧家老三真正的孩子？”
之前做了很多調查，有些事情慕淺心裡清楚。
雖然最近一直在調查顧家，想要儘快知道情況，可因為人手不夠，慕淺也查不到什麼。
隻是沒想到今天顧老爺子會坐在她的麵前，主動跟她提及這些事情。
“對，是的。”
不知為何，顧老爺子看向慕淺的眼神有些欣慰，“輕染到底不如你，什麼都不知道。這些年在顧家，還是什麼都沒學會。”
他再一次感歎著，似乎對顧輕染怒其不爭。
“既然顧不凡是顧家老三的孩子，那我跟顧輕染到底是什麼人？”
當下，慕淺居然不再擔心小寶，更加在乎顧老爺子此時此刻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