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說了這麼多,慕淺倒是對顧老爺子的身份非常感興趣。
“我當然是隱族的。隱族的規矩,一般都不會讓隱族的人離開那片地方,且隻能一人一子。從以前到現在,從隱族走出來的人很多,那種人全部被隱族除名,也就是隱族所謂的叛徒。隱族有一批殺手,是專門處理那些隱族逃出來的人。可很多人隱姓埋名,漏網之魚甚多,我就是其中一個。我當年是以入贅的身份在顧家,按照隱族的規矩,我應該就是死亡名單上 的人。可我是少主的人,我的命是她給的。如果沒有少主,也就沒有我們。”
“你們?”
“對,我們。當年我們一起從隱族離開,足足幾十個人,也死了不少人。剩下的那些人能活下來都是少主一力保著我們,才有我們的今天。少主待我們不薄,我們所擁有的產業多部分都是少主給的。
隻可惜現在少主生死不明,著實讓人擔憂啊。”
顧老爺子歎了一聲,言語之中的無奈和傷感非常的明顯。
慕淺聽了很多,一切都仿若一個故事一樣,那麼的不真實,卻都將她融入其中。
且,她還是那個重要的角色。
想想那一次在養母田桂芬的小區裡,遇到的李奶奶,當真就說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將她塞給了田桂芬。
所以說,她的身份應該是真的。
顧老爺子能力不俗,一個長輩,在她麵前下跪,若真的是演戲,大不必如此。
更何況她後背確實有紅色胎記,而顧老爺子所說的那些事情她也是知道一些的。
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顧老爺子的話,但慕淺也信任了八成。
“你說,隱族一人隻能有一子,那你的少主離開,隱族不久沒了隱主?”
“唉,幾十年了。我聽說隱族的族長還是少主的母親,對,就是你的外婆。倘若你和少主不回去,那麼隱族將會易主。屆時,必然是一場不小的動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