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楊柳的電話。
“怎麼了,有事嗎?”
慕淺知道楊柳的情況,現在得了HIV,雖然情況可以控製,卻不能治愈。
之前接的那些通告都推掉了,公司賠了不少的違約金。
但司靳言什麼也沒說,畢竟楊柳身體情況要緊。
慕淺表示可以理解。
“慕……慕姐。”
電話接通之後,隨著慕淺的聲音落下,楊柳沉默了幾秒鐘方才開口。
支支吾吾的態度,讓慕淺覺得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。
“有事直說。”
“我今天……能不能出去一晚上啊。”
“理由。”
“靳言哥明天就要出院。你也知道,之前的事情給靳言哥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痛,我心裡內疚,所以想接著他出院的機會給他製造一個驚喜。”
一段話說的很順暢,慕淺沒有任何的懷疑。
殊不知為了平複情緒,為了在電話裡麵表現的不是那麼多明顯,楊柳很早就寫下了對話。
熟讀之後,是念著本上的字說出來的。
“那行,可以。”
看守楊柳的人是慕淺安排的人。
現在楊柳要出去,她當然不會阻止。
“慕姐,我還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說。”
慕淺態度冷漠,對她的態度十分的疏離。
曾經對她掏心掏肺,但還是被利用,慕淺心裡有些抗拒。
“我想讓你跟我一起,我在北郊那邊買了一處宅子,現在東西都送過去了,時間有些緊。我怕那些傭人搞不好,想讓你幫我一起過去看看。”
“宅子?”
“對,是啊。靳言哥喜歡安靜,我很早之前發現北郊那邊的小院,風景非常不錯。就琢磨著要送給靳言哥。本來以為他要過幾天才出院,誰知道明天就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