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兒,我向你和慕淺道歉,而我的死便是最好的道歉。
靳言哥,我知道我是個可恨的人,可孤兒院那些孩子是最可憐的。我知道你喜歡清靜,也是個心善的人,所以,你能否以後多多關注那些孩子?
最後,真心祝願靳言哥幸福。
叩叩叩——
琴房的門又一次被敲響了。
傭人走了進來,說道:“少爺,外麵有人想見你。”
“誰?”
“不認識,一名外國人。”
“好,我這就來。”
司靳言收起信箋放在鋼琴上,坐著輪椅出去,下樓,在大廳裡見到了一名外國男人。
男人一頭銀發,身著西裝,恭敬的站在那兒。
“你好,請問你是?”
司靳言腿受了傷,恢複比較慢,現在隻能扶拐行走,他有些抱歉的說道:“不好意思,腿受了傷,不能起來。”
“哦,天呐,真是個不幸的意外。”
男人走上前與他握了握手,“你好,我叫奎爾斯-理查德。”
“奎爾斯?難不成是C國著名的集手工鋼琴頂級設計師與鋼琴家於一身的奎爾斯-理查德?”
“耶,沒想到你也知道我。”
奎爾斯很是開心。
“奎爾斯先生頗有聲望,自然是知道的。”司靳言溫潤一笑,對傭人說道:“來一杯咖啡。”
說完又對奎爾斯說道:“奎爾斯先生請坐,不知你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兒?”
“是這樣的,一年前有一位小姐在我這兒訂了一架手工鋼琴,並希望我能親自送鋼琴過來,順便為你獻上一曲。”
奎爾斯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“她……叫什麼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