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動。
無法言喻的感動與內疚。
他不知道薄夜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，不知道當初在鹽城發生的事情對薄夜衝擊那麼大。
更不知道往日裡不善言辭表達的薄夜會在感情上做的那樣細膩。
“是不是不好看，沒有達到你的滿意？”
“沒有，我就是……”
砰砰砰——
慕淺正準備說些什麼，外麵忽然響起了炮竹聲。
她回頭一看，在花圃中央，有煙花衝上天，隨著砰地一聲綻放開來。
路燈熄滅，暗夜之中五顏六色的煙花照亮夜空，星火璀璨，火樹銀花，似一場美麗的煙火盛宴。
煙花綻放，第一幕呈現的是一張照片，亦是他與她的最初相遇，她長發飄逸，兩人四目相對。
第二幕，是她跟薄夜兩人在無名島的訓練場搏擊。
第三幕，是上麵下達命令刺殺司靳言，她與他攜手並肩作戰。
第四幕……
第五幕……
整整十張煙火畫，呈現出她與薄夜初遇到現在。
且不說煙花的耗資，僅僅是那一番心意，都沉重的讓慕淺喘不過氣兒來。
“阿淺，喜歡嗎？”
薄夜看著她問道。
慕淺抿了抿唇，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攥在一起，已經熱淚盈眶。
“對不起。”
小女人知道了一句對不起，一轉身匆匆跑下樓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薄夜，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口拒絕薄夜，更不知道當薄夜明白她心思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。
自小到大，慕淺最不願意做的就是欠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