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景琛伸手捏著她的臉頰,笑得一臉寵溺,“是你沒權利?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,指著墨太太你包.養我呢。錦容說我胃不好,隻能吃軟飯。”
他說的一本正經,就好像真的吃‘軟飯’一樣。
一句話硬生生把慕淺給逗樂了,她挑眉望著他,收斂了笑容,“問你啊,昨天的婚禮上,你是故意暴露你的身價嗎?”
總覺得墨景琛不是那麼張揚的人,在人前那麼肆無忌憚的暴露家底,有些陰謀的味道。
“並沒有。”
他搖了搖頭,側身倚靠在床頭,伸手撩著慕淺的發絲,“除你之外,任何事情都可以利益化,商業化,唯有你,不配被任何利益染指。”
跟慕淺之間的感情是單純的,純粹的,他不希望跟慕淺之間的感情摻有任何的雜質。
“真的?”
慕淺表示懷疑。
男人菲薄好看的唇勾了勾,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,“天地為證,日月可鑒,我墨景琛一腔深情隻為你。”
“文縐縐的,當年在學校該不會是學霸,專門撩妹的吧?”
“也許撩過,但也是為了現在撩你而打下的基礎。”
“嘁,信你有鬼。”
墨景琛那一番聽得慕淺心底一暖,但卻沒有表現的很明顯。
她朝著墨景琛身旁蹭了蹭,問道:“潼南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昨天的婚禮上,都已經在敬酒的環節了,外麵突然鬨哄哄的,但還沒驚動賓客們,就已經被那些保安給帶走了。
事後,韓哲跟墨景琛稟告此事,但昨天比較忙碌也就沒有過問。
人就一直關著。
提及潼南,慕淺忽然想到了薄夜。
她不明白潼南什麼時候回國的,但卻知道昨天薄夜沒有過來一定是刺激了潼南的原因。
“她是薄夜的朋友,薄夜是你的朋友。所以,處置權在你手裡,我不做任何意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