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兒之後,慕淺調整心情,才起身收拾了衣服,“阿琛,我先去上班了,晚上見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墨景琛說道。
然而這時錦容起床了,下樓走了過來,“慕淺你自己去吧,我有點事兒跟大哥說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行!”
兩個人,一人同意,一人拒絕。
但最終墨景琛拗不過慕淺,還是讓他自己去上班了。
目送著慕淺的車緩緩離開,墨景琛走進了大廳,陰沉著一張臉,“你最好有特殊的事情,否則彆怪我跟你不客氣。”
錦容瞟了他一眼,倚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,好似沒有睡醒的樣子。
“墨景琛,不是我說你,你能不能好好注意身體?”
忽然,睜開了眼眸,直呼大名,瞪著他不悅的說道。
墨景琛冷眸直射過來,“說。”
他隻想聽結果,不想聽錦容在這兒廢話。
“你等會兒吧,結果馬上就送過來了。”
說完,眼眸微撇之間便見到墨景琛漆黑如墨的麵龐帶著些許森冷的氣勢,嚇得錦容心頭一顫,當即說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你現在的身體原本是在恢複狀態,因為你現在不好好休息,所以恢複的特彆特彆的慢。”
墨景琛不著急,錦容都跟著著急。
墨景琛身體早日恢複,慕淺也不會跟著遭罪,可偏偏墨景琛不以為意,又不知道中間還有這個環節,所以根本不會在乎一切。
“這是好事,至少沒有惡化。”
他倚靠在沙發上,見到錦容拿出香煙,順手奪了過去,想抽一支煙緩解緩解心情。
剛才司靳言的那一封信讓他有些煩躁。
不是因為其他原因,而是司靳言是他兄弟,現在相隔千裡,自然是有些許掛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