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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問題犀利,角度刁鑽,任由倪珊珊何其聰明也無法應對這些人。
她隻是後悔自己粗心大意才會被慕淺給算計了。
不停地掙紮著,企圖要掙脫那些保安的束縛,奈何沒有任何的作用。
呼啦啦,一陣腳步雜遝聲響起,走廊上走進來幾個人,是四名身著警察製服的人。
“誰報的警?”
為首的警察亮出了警證,然後介紹了自己的身份,方才問道。
安然立馬說道:“警察同誌,是我報的警。就是她,她叫倪珊珊,刻意整容成我們總裁的樣子,混進了我們的公司,然後進了公司。在公司偷拍我們公司的核心機密。”
她直接指控倪珊珊。
“我沒有,都是她胡說,我根本沒有。”
倪珊珊氣的跺腳,歇斯底裡的嘶吼著,解釋著。
“沒有? 沒有的話你怎麼會穿著跟她一模一樣的衣服?就連妝容和頭發都一樣?就這樣還說沒有?”
警察一語中的,直接問的倪珊珊啞口無言。
她今天來慕淺的公司就知道慕淺一定不會見她,所以刻意去剪了頭發,並換上了跟慕淺一模一樣的衣服。
而就在此之前,倪珊珊已經做了一係列的努力。
譬如模仿慕淺走路的姿態,言行舉止,以及發色都染回了黑色。
正因此,今天才能順利的進入弗萊爾集團。
隻是她哪兒想到努力的付出最後居然成了現在的把柄,讓她百口難辯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倪珊珊沒了話,更不知道作何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