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言商抬手,揚了揚,“哪兒來的血?”
“不可能,就是流了,我剛才都感覺到了。”
掛著淚水的芳柔有些不甘心,為了證實真的出血了,她自己也試了一試,結果抬起手時,指尖隻有隱隱泛著光澤的水漬。
“嗯?沒,沒有出血?”
她看著指尖,怔楞的樣子像極了小呆萌,一時還沒反應過來。
倒是戚言商有些哭笑不得,因為昨夜的放縱,他隻顧著擦乾了外麵,才會讓她坐起來時有些殘留溢了出來。
可他知道不代表芳柔知道,反倒是那樣子引起了戚言商的興致,他邪魅一笑,順勢摟著她躺在床上,一手挑起她的下巴,“是‘流血’了還是昨天一夜春夢?嗯?”
春……春夢?
芳柔小臉爆紅,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才好。
蒼白無力的解釋著,“沒,我沒有。”
“沒有?那這個又怎麼解釋?”
戚言商握著她的手腕,晃了晃她的小手,意有所指。
其實就是在質問芳柔手指尖上的那泛著點點光澤的水漬。
被他一番盤問,芳柔啞口無言,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隻是眼巴巴的看著他。
“哦……”
男人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,拉長了聲調,又靠近她幾分,邪肆一笑,“是不是想要了?嗯?想了你大可說一聲,又何必用這種拙劣的手段。”
“才沒有。”
芳柔羞的沒臉見人,推搡著戚言商,拽著被褥蒙著腦袋。
不知為何,戚言商竟覺得今天的芳柔格外的可愛。
他大掌一撈,將她摟緊了懷中,趁著她這會兒不易發怒,居然很放肆的在她耳旁說道:“撩起了我的火,是不是該負責幫我滅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