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哲說的很是離譜,墨景琛‘聽’的很是認真。
兩個人唱雙簧,聲情並茂,將‘演戲’天賦發揮得淋漓儘致。
“不行,不行。”
潼南嚇壞了,信以為真。
“我不會告訴薄夜的,不會說的。薄夜本來就不想娶我,大不了我不嫁給他了,我走,你們給我安排飛機,我立馬就走。我發誓,從此以後不會再回來,不會在出現在慕淺和薄夜麵前,你千萬不要對薄夜和我爸媽下手。”
在潼南心中,她深愛著薄夜,深愛著父母。
隻是爸爸媽媽尚在,可以容許她肆無忌憚的打打鬨鬨,而薄夜將她視為‘親妹妹’,更是寵著她。
因為篤定了薄夜不會對她動手,天真的以為墨景琛沒有什麼太強勁的實力,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著慕淺,並威脅著薄夜。
但現在知道墨景琛的勢力,知道他掌握著爸爸媽媽和薄夜的生死,她方才知道退縮。
方才知道諸多年來的任性不過是自己依仗著他人對自己的寵愛,恃寵而驕,任性妄為。
“行了,時間不早了,我不想在一個毫無價值的人身上浪費時間。”
墨景琛起身,直接朝著外麵走去,邊走邊對韓哲說道:“派人一路盯著潼南,離開之後,她一旦有任何移動,廢了薄夜一隻胳膊,斷了潼太太的藥。”
“是,我立馬吩咐下去。”
墨景琛走了出去,韓哲拿著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,把墨景琛剛才說的那一番話一字不落的全部都重複了一遍。
直到墨景琛消失在門外,潼南欲哭無淚的坐在地上,委屈不已。
墨景琛回到了禦景別墅,這才發現客廳裡燈火通明,走進去之後方才發現慕淺坐在客廳裡。
他太陽穴一突突,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。
緊張的舔了舔薄唇,“阿淺,怎麼還沒有休息?”
朝著她走了過去,唇角噙著寵溺的笑容。